谢容景已然不耐烦,“我都说了,你把宿润墨和吴嵩借给我,我带他们去南疆,必定能顺顺利利打进南疆王都……你不知道南疆打仗有多麻烦,不仅要提防对方兵马,还得提防那些神出鬼没的毒师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中了毒一命呜呼……”
萧廷琛不置可否。
他其实真不着急苏小酒。
他的女人聪明狡猾如狐狸,不会让她自己身陷险境。
说不准颜鸩那个狗玩意儿都得栽在她手里……
“萧廷琛,”谢容景不满,“小酒危在旦夕,你不着急想办法,还在这里发呆,你对得起她?”
“瞧你说的,小酒不是在你谢侯爷的寝屋里吗?”萧廷琛挑眉而笑,“怎的现在又变成了在南疆?朕记得,某人昨日还骂朕薄情寡义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
谢容景语塞。
从小到大,他总是说不过萧廷琛的。
偏白皙的面颊染上一抹绯色,他没好气,“自己的媳妇不心疼,等着吧,等将来小酒替颜鸩生下孩子,看你着不着急!”
萧廷琛优哉游哉,依旧是不着急的样子。
他的女人他了解至极,小酒宁死都不会帮颜鸩生孩子的。
恰此时,吴嵩踏进门槛,俊美威严的面庞上一反常态地噙起笑容,“大喜事!”
萧廷琛和谢容景都漠不关心。
倒是宿润墨抬起眼帘,笑道:“什么喜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