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中,萧廷琛低笑几声,“上歌舞。”
产自北凉的琼浆酒液,酒味绵长,后劲很大。
殿上群臣渐渐喝醉过去,一个个手舞足蹈、胡言乱语。
甚至就连平日里相当古板的萧微华,都抱着一支银钗坐在殿槛上,遥遥思念起萧凤娴。
苏酒见萧廷琛饮了一坛还没醉,甚至连脸颊都没红,忍不住对他起了几分敬佩,“你与他们喝的是一样的酒吗?为什么你都不会醉的?”
萧廷琛勾唇而笑。
他慢条斯理地斟了半盏酒,“世上有千千万万种美酒,却没有一种能灌醉你男人我。唯一能灌醉我的,普天之下只有一种酒。”
苏酒好奇,“什么酒?”
“苏酒。”
男人嗓音清越,一字一顿。
唇齿间弥漫出的音调,低沉悦耳,宛如最美妙的乐音。
苏酒没喝酒,却红了脸蛋。
细白小手轻轻抓住裙裾,她觉得狗男人的情话似乎说得更溜了。
“尝尝?”萧廷琛把那半盏酒送到她唇畔,“从北凉地宫里挖出来的好酒,大约是很多年的珍藏。”
苏酒捧住他的手,小心翼翼尝了一口。
酒香在唇齿间氤氲,果然极为绵香醇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