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时醒生生捏扁了手中酒盏!
萧廷琛低笑,“啧,女人跑了?”
金时醒瞥向他,男人桃花眼中的幸灾乐祸几乎不加掩饰。
他淡淡道:“我家女人是与你家女人一起私奔的,你高兴什么?”
萧廷琛:……
想想似乎还真有点道理。
金时醒沉声:“北凉虽只有十万兵马驻扎在薄渊城,但无惧一战。如果你不想薄渊城生民涂炭、横尸遍野,就把徐暖月交给孤。”
“是我家女人带走了徐暖月,又不是朕。她要做什么,朕无权置喙。”萧廷琛笑眯眯的,“更何况北凉人无惧一战,我大齐同样无惧一战。”
金时醒恨得牙痒。
薄渊城外,两军对垒。
然而没有主帅命令,谁也不敢贸然开战。
判儿骑着小马驹找到宿润墨的大帐,看见男人正研究沙盘地图。
她举着桃花枝,“宿先生,这场仗到底打不打呀?”
“不好说……”宿润墨托着下颌,“私心里,本座是不愿意打的。没有战术,没有埋伏,没有阴谋,单只靠蛮力取胜的战争实在很没趣。硬打的话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对我而言,就算获胜也与失败没什么区别。”
判儿点点头。
她揪着桃花枝,眼珠滴溜溜地乱转。
片刻,她眉眼弯弯地笑道:“那我去找苏姐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