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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她听见一扇扇花窗被人钉死,就连槅扇都从外面挂了锁!

她赤脚跳下床,奔到槅扇后拼命打门,“谢容景,你疯了是不是?!你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!”

檐下风灯轻曳。

裹着厚重狐狸毛斗篷的男人,身姿高大颀长,白皙俊美的面容犹如春日破晓。

他仰头望向灰白的天空,缓缓伸出手掌。

几片鹅毛大雪落在遍布伤痕和薄茧的掌心。

他慢慢握紧。

……

另一边,萧廷琛被带进了皇宫。

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,他布鞋肮脏破旧,露在外面的脚趾头冻得通红僵硬。

铁链牢牢扣在脚踝上,后面拖着足有十来斤重的铁球,迫使他步履沉重。

大约觉得他太过危险,甚至还用铁链牢牢绑缚住他的双手。

不时有宫女内侍路过,投向他的目光充满复杂。

昔日,这个落魄的男人也曾是他们需要跪拜的对象呢。

萧廷琛被押进未央宫。

宫女挑开厚重的毡子,他跨进殿槛,融融暖意扑面而来。

他抬眸,薛程程端坐在贵妃榻上吃茶,不时笑吟吟朝元晟说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