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挣开他的手。
她轻声:“谢容景,他如何了?”
这两日,她已经学着不在谢容景面前提起“萧廷琛”这个名字。
因为谢容景会吃醋、会嫉妒,即使他努力克制,却总也免不了对她发脾气。
谢容景把她揽进怀里,带着她往寝屋走,“三家都同意免了他的死罪。”
苏酒暗暗松了口气。
只是心底又有些奇怪,谢容景和薛家能免去萧廷琛的死罪她能理解,可是花家怎么也跟着豁免他的死罪?
难道果然如萧廷琛当初所言,花家也只是两边倒的墙头草,他们惧怕萧廷琛将来东山再起,所以干脆做个顺水人情?
“只是……”
谢容景语调犹豫。
苏酒警觉,“只是什么?”
谢容景望了眼少女眼底的焦灼,薄唇轻轻抿起。
她在他身边待了两天,每晚他都是抱着她一块儿睡的。
他以为他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,最起码,她不可以再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在乎萧廷琛的神情。
可是并没有,她的心里眼里,藏着的永远都是那个男人。
那他谢容景算什么呢,这么多年卑微的爱慕,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