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从她酣饮过半开始,那个狗男人就不见踪影了!
她猛然起身,寝殿肃穆,只零星点着几盏琉璃宫灯。
狗男人根本不在殿里!
苏酒似是想起什么,跌跌撞撞奔到衣橱边。
打开衣橱,薛程程给萧廷琛做的那双靴履不翼而飞。
少女酒醒大半。
她眯起鹿眼,毫不迟疑地吩咐白露摆驾未央宫。
未央宫外,萧廷琛负手而立。
伍灵脂站在他身后,低声把薛程程的病状说了一遍,“……这病来得突然,微臣估摸着乃是先皇贵妃娘娘忧思过度才导致的。如果娘娘再继续感伤下去,恐怕真的撑不过今冬……”
萧廷琛唇线绷得很紧。
他本以为薛程程这场病来得蹊跷,可能是她故意设局借此博得他的同情。
可是……
他毕竟是信伍灵脂医术的。
男人缓缓转动指间扳指,“依你看,该如何是好?”
伍灵脂对薛程程干的好事隐隐有所耳闻,虽然他不喜这位先皇贵妃,可医者仁心,他还是据实以告:“病由心生,再好的药物都治标不治本。依微臣愚见,还是得解开先皇贵妃的心结。”
“朕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