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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他曾因这件事把苏酒关进黑牢,甚至狠狠折磨了她一个月,男人的面颊止不住发烫。

苏酒低下头。

她抠弄着外裳上的龙纹,没吭声。

“妹妹总有办法叫朕心疼……”萧廷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同她十指相扣,“回寝殿吧,作为惩罚,今晚妹妹在上朕在下好了。”

苏酒愣了愣,“什么在上在下?”

“同房的姿势啊。”

苏酒:……

果然,狗改不了吃那啥。

她憋着气和萧廷琛往乾和宫走,余光瞧见两人挨在一起的影子,忍不住抬起绣花鞋踩了踩萧廷琛的影子。

落在男人眼中,幼稚又可爱。

他一本正经,“妹妹忒顽劣,踩坏了朕的影子,你赔朕新的?”

苏酒捣了他一拳。

狗男人太幼稚了!

……

另一边。

薛广已经踏进未央宫。

来自清河涧的男人,年逾四十,蓄着两撇温文尔雅的胡须,行走间袍裾摇曳端严如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