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兄不喜欢朕,”萧廷琛忽然勾唇一笑,“如果朕是你的父兄,也不会喜欢自家的宝贝嫁给朕这样的男人。”
他出了名的卑鄙冷酷。
可苏酒从小到大,却始终怀有一颗温暖的心。
他向往她的温暖和光芒,所以哪怕用下作手段,他也要把她绑在身旁。
他顿了下,又认真道:“朕会好好照顾你,再不会向从前那样对你发脾气。”
这是他的保证。
可苏酒不稀罕。
少女轻声道:“你从来都是说的比唱的好听,从前刚成亲时,床笫之间你也总是说多么多么喜欢我……然而你总是欺负我。萧廷琛,被关在黑牢的那一个月,你是如何羞辱我、糟蹋我的,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。”
萧廷琛无言以对。
他知道那段黑暗的日子,给苏酒造成了多大的伤害。
从前他们欢好时,若他要的凶了,她会激烈反抗,她会用指甲和牙齿使劲儿抓他咬他。
可是经过黑牢那一个月,就算他现在要的狠了,她最多也只会哭着闹着求饶。
因为在黑牢时,但凡她稍微反抗,他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。
那些痛苦深深烙印在她的骨血里,她的身体学会了顺从和求饶。
他有心掩盖那些不堪的过往,随口笑道:“那,以后朕把这条命还给你作为赔偿,好不好?”
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?”苏酒没好气,“把你脑袋割下来当球踢,我都嫌不够圆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