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酒默了默,冷声道,“同一个招数,用两次就没用了。”
“哦。”
能够被苏酒亲手包扎伤口,萧廷琛还是很开心。
他穿上苏酒扔给他的外袍,乖巧地坐在绣墩上,看苏酒拿了算盘算账。
“算来算去也就几百两银子,苏小酒,若是跟了我,我把所有店铺和田亩都给你,凉州辞也给你。我养你啊!”
男人殷勤得不像话。
苏酒面无表情,半低着头,纤细手指不停拨算盘。
当初嫁给他时,如果他能说这样的话,她一定非常高兴。
可终究物是人非了。
“苏小酒,我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“哦。”
萧廷琛乖得很。
苏酒瞥他一眼,心里头弥漫出怪怪的情绪,忍不住警告他,“等雨停了,你马上离开,不准打任何歪主意。”
“好。”
结果直到黄昏,这场雨都还没有停下。
绣墩小巧精致,萧廷琛的长腿无处安放,伸得老远,“苏小酒,我今夜怕是走不了了,你看我晚上睡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