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居高临下地睨着她。
小姑娘因为生气,脸蛋鼓鼓的,胸脯也鼓鼓的。
白白嫩嫩一小只,瞧着就想狠狠疼爱。
说起来,他在狱中待了许多天,已经很久没开过荤。
男人一只手撑在墙壁上,把小姑娘圈禁在自己怀里,挑着桃花眼一字一顿:“我不想做人,只想做禽。兽。苏小酒,你给不给我做禽。兽的机会?”
苏酒恨不得扇他两巴掌!
她连推带搡,总算把萧廷琛给撵出了香铺。
萧廷琛没有逼她,笑吟吟跨上马,“妹妹好生休息,我明儿再来。得儿驾!”
男人心情很好,驾着骏马一溜烟跑远。
苏酒抱着扫帚长长松了口气,心头又恨又无奈。
她不知道萧廷琛还会不会继续来骚扰她,但她很想入宫面圣,求皇上把他家的狗拴好,别再放出来随便祸害姑娘家。
她身心俱疲,上楼进了寝屋,正要沐浴,却突然发现窗畔站着一个男人。
穿宽松的黑色大氅,兜帽遮住了眉眼,借着清透月辉,只能看见面部轮廓俊美白皙,嫣红薄唇弧度邪肆。
“萧廷琛?”
苏酒吃惊。
她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因为这个男人的味道与萧廷琛不一样,他身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