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底漆黑深沉,仿佛酝酿着什么东西。
她看不懂。
她犹豫了下,害怕萧廷琛又想着法儿地折磨自己,于是乖乖摇头。
却心虚得很。
萧廷琛也不介意,轻轻捧住苏酒的脸蛋,慢慢吻了下去……
苏酒被他压在软榻上。
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褥子,艰难地承受男人的临幸。
花窗外夜色浓浓,几道闷雷滚过,似乎即将落下今夏的第一场雨。
夜风吹灭了烛火。
这是一场漫长的临幸。
苏酒由起初紧咬唇瓣的沉默,渐渐转变为猫儿般钩心挠肺的呻。吟,最终化作痛苦求饶却支离破碎的声音。
狗男人今晚要得很凶。
这种凶狠,和以往的凶狠不一样。
就像是两人即将分别,他要把余生里的爱事一次性做完……
苏酒承受着,却在子夜时分晕厥了过去。
今日的黎明比以往来得更晚。
昨夜到底没有落雨,今晨初夏的天空乌云汇聚,乌压压的笼罩在长安城上空,仿佛是酝酿一场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