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不乐意被他瞅。
她用书卷挡住半张小脸,只露一双漂亮的鹿眼,“你又在看小黄书。”
“妹妹真爱胡言乱语,我看的分明是正经兵书,怎么会是小黄书呢?”萧廷琛一本正经地把封皮给她看,“瞧见没,《孙子兵法》,孙子写的兵法!”
苏酒撇嘴,“某人一看小黄书,就会隔三差五偷偷瞄我……”
恰此时,帐外传来墓冷清的声音:“主子。”
“进。”
苏酒难为情,本想挣脱出去,可男人的手像是铁钳,根本挣不开。
墓掀开帐帘进来,“天枢得到一份密报,与北凉国师的幼年有关,主子要听否?”
“说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翻开书。
幸得前面有矮几挡着,才不会让墓发现端倪。
墓仿佛没有察觉到帐中的气氛,认真道:“宿润墨的名字是假的,他原名宿白,出身大齐官宦家族,父亲是当朝大员。二十二年前那场宫变,宿家站错了队,先太子死后,宿家满门被诛。宿白年幼,侥幸被高人救下,后来辗转别国,成为北凉国师。”
“真是个悲伤的故事……”萧廷琛挑眉而笑,“退下吧。”
墓退下后,萧廷琛对着灯火陷入沉思。
他仍旧记得当年在金陵时,宿润墨对他说过的话。
明天见,嗷嗷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