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好笑。
原以为女人争执起来往往幼稚可笑,没想到这些位高权重的官员,争吵时也如此幼稚,连兄弟都懒得相称了。
她在萧廷琛身侧落座,“我们已经有了黄金沙,就不劳烦国师出手了。”
说着,从袖袋里取出那瓶东西。
然后她看见宿润墨的脸微微扭曲。
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的,“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苏酒:“贵国十一殿下心地仁慈,听说我家夫君身中蛊毒,需要用此物解毒,毫不犹豫就拿了出来。”
宿润墨强压住心头怒火,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。
什么叫成事不足?
金时醒就是成事不足!
他费尽心思把金时醒从金陵弄到北凉,还杀了他的母亲让他充满仇恨和斗志,原以为手握王牌,谁知道分明是个废物!
鬼知道这几年,他给金时醒擦了多少次屁股!
他放下茶盏起身,深深凝了眼萧廷琛,“本座要干的事,并非你可以阻拦的。即使没有你的承诺,本座也能达成所愿。”
他离开后,苏酒乖巧望向萧廷琛。
她鲜少用这种眼神看他。
萧廷琛心里发毛,“看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