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望去,这富商大腹便便,一把年纪几乎能做暖月的爷爷,瞧着就恶心。
他喊完价后,一道年轻声音激动响起:
“两万五千两!”
苏酒寻声看去,周奉先坐在人堆里,激动的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竞价声此起彼伏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价钱就被喊到十万两白银。
她摇了摇手中的金丝团扇,金时醒端坐在前排,漫不经心地摆弄腰间那堆杂碎物件,似乎并没有竞价的意思。
少女下意识舔了下唇瓣,摇扇子的幅度大了些。
最初叫价的那位富商大约被激怒了,豪气万丈地大喊道:“老夫出二十万两!”
全场寂静。
二十万两白银……
对百姓来说,无异于天价数字。
对在场富商巨贾而言,虽然也出得起这个价,但拿这么多银子买一个女人的初夜,未免太过豪奢。
“哈哈哈,”那富商油光满面地摸了摸大肚子,“还有人敢跟我黄某人争吗?如果没有,月芽姑娘的初夜,老夫就不客气地笑纳了!”
苏酒望向金时醒。
对方仍旧无动于衷。
甚至似乎对这种闹剧很反感,不时朝大门张望,要离开的意思相当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