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垂下眼帘。
虽然这话很不堪,但它的确是事实。
哪怕太子稍微强硬一点,稍微有本事一点,今夜赵皇后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命人毒打赵舞阳。
她想着,赵舞阳的马车已经行至太子府。
元旭迫不及待地揭开车帘,“阳阳,你没事吧?母后说把你留下来说会儿话,我寻思着她那么喜欢你,怎么会为难你呢?所以就先行回府,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回来,快把我急坏了!”
赵舞阳面无表情。
她没有回自己的寝屋,而是带着元旭来到书房。
吹灭屋子里的烛火,她勾住元旭的脖颈,霸道地把他摁在床榻上。
元旭有点儿害怕,“阳阳?”
赵舞阳骑在他身上,一言不发地解开他的腰带和盘扣。
元旭捂住内衬领子,畏畏缩缩道:“阳阳,你是因为慕容缈生气吗?我和她虽然是青梅竹马,但我自打遇见你,什么花花草草我都不在乎了!是母后要她做侧妃的,不是我啊!”
赵舞阳没搭理他。
一件件衣衫被扔在地上。
很快,薄纱屏风后人影翻动,间杂着喘息和水声。
没有调情,没有前。戏,像是最原始的悸动。
但对赵舞阳来说,借此发泄压力和愤怒,已经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