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起身揪住容相的耳朵,“没用的蠢货!你求皇上不行,就不能去求求太后娘娘?!姑母一心为了容家,她肯定舍不得让容家受委屈!”
容相嗷嗷叫痛,“姑母在长云山佛庙闭关修行,我哪里敢去打扰?”
容夫人松手,又趴到花几上大哭。
容谣心乱如麻。
她犹豫地望向对面,“弟弟,你倒是赶紧想个主意啊。”
白衣胜雪的贵公子,面无表情地吃茶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他身上,他连眼皮都没抬。
容夫人哭着握住他的手,“徵儿,咱们家只能靠你了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容徵拂开她的手。
他放下茶盏,嗓音轻慢:“你们以为容家之祸,当真是萧廷琛造成的?”
容相急忙道:“肯定是吴嵩指使萧廷琛干的!萧廷琛是太子的走狗,他想帮太子打压容家!”
容徵嗤笑。
众人对视几眼,容谣试探道:“弟弟,你笑什么?”
“容家的过错,说小不小,说大也不见得有多大。只是皇上厌恶咱们容家把持朝政多年,才借此机会,敲打咱们家。”
容相惊讶,“竟是皇上的意思?!”
容夫人急忙又问:“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