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磨磨蹭蹭,“那你会不会娶别的女人?”
“不会。”
“真不会?”
“我保证。”
苏酒犹豫地抿了抿小嘴,慢吞吞给他解开红绳。
萧廷琛去上朝后,苏酒独自坐在屋檐下,认真地勾勒一幅亭台楼阁。
终于绘制完,她搁下毛笔,“霜降。”
霜降正在屋顶上和墓打架。
听见唤声,她兴奋地跳下来,“娘娘?”
苏酒:“你去市井上打听打听,特别是茶馆酒楼一类的地方,瞧瞧今日可有什么特别的消息。”
“特别的消息?”
霜降奇怪,却还是乖乖照做。
半个时辰后,她飞快窜回来:
“娘娘、娘娘!市井上都说,容丞相昨夜在府里发了好大脾气,指责皇上不该穷兵黩武,不该发兵北凉!酒肆里的书生谈论得热火朝天,他们认为容丞相是对的,还说要给皇上写万人书,要求皇上听从容丞相的话,以文治国!”
苏酒喝了口茶。
容丞相老奸巨猾,平日里谨言慎行,一副忠君爱国的典范,怎么可能指责皇上。
这谣言,是她让萧廷琛散播出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