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肃王起身求情,他淡淡道:“容徵诬陷忠臣,心思叵测。着罢官十年,十年后观其表现,再斟酌是否重新录用。至于拂雪,肃王,好好管教你的女儿。”
他心情不好,起身离席。
容徵跪坐在地。
山涧冷月般的面容,已经犹如死灰。
他紧紧捏着拳头。
罢官十年……
十年之后,谁还记得他?
这意味着,他彻底断送了官途!
他红着眼盯向萧廷琛,对方已经起身,悠闲地拍了拍袍裾,去席上找苏酒了。
他盯着那两人。
苏酒正挽袖为萧廷琛斟酒。
温顺的模样,令人妒忌。
他一言不发地爬起来,在满朝文武各种各样的眼神中狼狈离开。
苏酒放下白玉酒壶,笑容乖巧又机灵,“恭喜雍王爷旗开得胜,赢了这一局!”
“孤更乐意听你唤夫君。”
萧廷琛笑着饮尽杯中酒,在桌案底下悄悄牵住苏酒的小手。
苏酒难为情地挣了挣,不仅没能挣开,还被男人用力搓了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