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长安作风放荡。
“”这种词都能说出来,叫旁边还未出嫁的少女纷纷红脸。
苏酒喝了口茶,没接话。
容谣歪了歪头。
这段时日以来,她弟弟为了苏酒茶饭不思,日渐清瘦。
苏酒倒好,半个正月没见,又珠圆玉润了些,可见过得极好。
她冷笑一声,摇了摇折扇,“说起来,雍王待苏侧妃真是好。头上都绿成那样了,竟然还不计前嫌……我要是他,才不会娶一个破鞋!”
看台上的融洽氛围,因为她这些话而陷入尴尬。
谁不知道雍王位高权重,女孩儿们不愿意为了容谣去得罪苏酒,却也暗中嫌弃苏酒,不愿意为她出头说话。
正安静时,萧镜贞笑道:“容姑娘这话就不对了。破鞋也有破鞋的好处,比如经验丰富,又比如生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。雍王爷骑射功夫极好,本妃瞧着,看台上的这株牡丹,恐怕终究还是某人的囊中之物。咱们虽然清清白白,却抵不过人家会哄男人啊。”
容谣:“哈哈哈,萧侧妃言之有理!”
萧镜贞又故意问道:“苏妹妹,本妃说得有没有道理?”
苏酒眉目清冷,正要反驳,皇后忽然道:“怎么,本宫的御酒可是堵不住你们的嘴?好好品酒,哪儿来那么多话。”
容谣和萧侧妃笑着应是。
因为皇后的干涉,看台上的女眷们只当做没看见刚刚的事,仍旧笑谈。
唯独苏酒,被孤立在人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