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在檐下,担忧了会儿苏酒,又忽然想起一事。
他记得容徵和苏酒做这种事时,苏酒是没事的。
这是不是说明他比容徵……
呵呵。
男人莫名自豪。
寝屋,苏酒还躺在榻上。
她虚弱地盯着帐顶,心里早把萧廷琛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当然她并不知道萧廷琛现在在想什么,否则她一定会跳起来当着他的面骂他。
苏酒的伤并不算严重,再加上膏药神奇,她休息了几日就恢复如初,恰好赶上春猎。
萧廷琛拿她当个宝贝,去哪儿都要带着,恨不得把她别在自己裤腰带上。
这次春猎,自然也是带着的。
苏酒坐在马车里,悄悄挑开车窗张望,但见前往皇家猎场的队伍盛大隆重,全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她眯了眯眼,发现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里,坐着萧镜贞和赵氏。
两人都是爱显摆的,窗帘高卷,以一种俯瞰的姿态,轻蔑地注视长街上围观的百姓。
白露见苏酒出神,轻声:“娘娘,您在看什么?”
苏酒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