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过她手中的珍珠膏,“我来。”
他抠了一大坨膏体,飞快往苏酒小腿摸去!
苏酒动作更快!
她双手撑着床榻,一只脚丫子死死抵在萧廷琛脸颊上,不肯让他再靠近自己。
萧廷琛挑眉,“苏小酒?”
“不准碰我。”
她的眼睛微微红肿,声音也带着些沙哑,可见哭了很久。
戒备而疏离的姿态,就像是面临野兽袭击的幼兽。
萧廷琛想了想,温声:“我给你银票,你别跟我闹脾气了。但有个前提,我给你的银票,你不能寄给陆存微。”
苏酒诧异,“你知道我弄银子是为了哥哥?”
萧廷琛不置可否。
雍王府算是他的老窝,人和物的进出动向他基本一清二楚。
就连红藕曾经替容徵送过信,他都知道。
苏酒皱眉,“我哥哥在凉州怎么了,你不许我寄银子给他?”
“喝花酒。”
为了夫妻感情着想,萧廷琛决定对不起大舅哥,老老实实托出实情。
他道:“陆存微自幼娇生惯养,长安城数百座歌楼酒肆的头牌都是他的老相好。在凉州的这段时间,战场没去过两次,战友不认识两个,却结识了凉州所有纨绔。苏小酒,你不能再惯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