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她知道她肚兜和手心里的奶白水渍,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。
能做出那种事的人,除了萧廷琛再没有其他人。
少女笑呵呵地送走教习嬷嬷,特意打了一盆冷水躲在门后。
萧廷琛从外面回来,前脚踏进门槛,冷不防一盆水扑面而来!
他淋了个透心凉。
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把脸上水渍,桃花眼深沉漆黑,慢慢转向苏酒。
苏酒干完事儿才想到害怕。
她端着木盆,往墙角缩了缩,“手……手滑,对不起呀。”
萧廷琛眯了眯眼。
视线扫过圆桌,上面有摊开的春宫图。
苏小酒裙子底下的腿抖得厉害,可见是做贼心虚。
两者联系到一块儿,看来苏小酒是知道那奶白水渍是什么了。
不过她敢拿冷水泼他,这姑娘的报复心真是像极了他。
萧廷琛不怒反笑,两排牙落在苏酒眼里,白森森的像是野兽。
“呜呜呜萧廷琛我错了——”
她来不及继续求饶,男人把她扛在肩头,大步离开厢房。
萧府后花园还在修整布置,花匠们挖了好几个树坑扔在那里,只等明天运来花树栽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