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皮。”
“噗!”
萧廷琛没忍住,笑出了声儿。
容徵润白的面庞逐渐涨红,“苏妹妹和萧廷琛呆久了,连说话也变得刻薄,好姑娘是不会这样的。”
从前的苏酒绵软可欺,可以任由他捏圆搓扁。
但今天的苏酒,却让容徵觉得很不一样。
苏酒无辜歪头,“如果做好姑娘会被人欺负,那我宁愿做坏姑娘。容公子,这里不欢迎你,请。”
容徵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。
他抬眸,语调淡了几分,“我占了你的清白,除了嫁我,你还能有别的出路?容家的贵妾名分,长安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,苏妹妹,这是你唯一的,也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他终究放不下苏酒。
与其让苏酒被萧廷琛霸占做通房,还不如他来收用。
“唯一的,最好的?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,从门边响起。
苏酒望去,萧廷琛不知何时又抽上烟了。
他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,“容徵,有句话说得好,畜生永远都是畜生,人有时候却不是人。我瞧着,用来形容你正合适。”
容徵不怒反笑,“萧廷琛,苏酒的清白被我毁了。这样一个女人,你还能明媒正娶?别跟我装清高装不在乎,我不信。你留她,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,等玩腻了,一脚踹开对你雍王而言,半点负担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