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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萧廷琛把苏酒带回了炎兴街的小别院。

苏酒洗了七遍澡,皮肤都搓红了,仍然觉得不够。

她实在记不起她和容徵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元帕上的血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
她抱住自己蜷缩在浴桶中,哭得不能自已。

屏风外,萧廷琛默然而立。

他倚在门边抽烟,因为抽得太凶,最后整个屋子都笼罩着烟草味儿。

长夜寂静,耳边反复回响的,是女孩儿脆弱卑微的抽噎。

男人越来越不耐烦,最后随手把烟枪往腰间一挂,骂了句“操”,抬步离开小别院。

惊蛰端着宵夜过来,撞见凶神恶煞的自家主子,连忙道:“爷,您要去哪儿?小的去夜市上给您和小姐买了宵夜呢!”

“杀人!”

“呃……”

直到下半夜,苏酒才从浴桶里出来。

她昏昏沉沉地爬到榻上。

焱石铸就的床榻,天生就有一股暖意,浸润到她的四肢百骸,慢慢镇住了体内流窜的寒毒。

苏酒很快睡着了。

一夜到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