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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浑身冒冷汗地蜷在墙角,被容夫人狠狠威胁,“如果不是徵儿昏迷之中喊你名字,我早就一碗毒酒送你归西了!你给我好好照看徵儿,他死了,你陪葬!”

她带着满屋侍婢嬷嬷,怒气冲冲地离开。

苏酒摸了摸手臂上的藤条淤青。

蹙眉望向床榻,男人依旧昏迷不醒。

她忍着鞭笞的疼痛挪到榻边,唤了几声容徵,可对方眉头紧锁,额头不停沁出细汗,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
苏酒不想给他陪葬。

娇俏的小脸皱成一团,她见容徵的高烧退不下去,只得死马当活马医,根据记忆里的几个土法子帮他退烧。

午后,容夫人又哭着过来。

她的宝贝儿子仍然没醒,甚至在苏酒一连串的折腾下,呼吸越发绵弱。

而他白皙的额头上,还贴了几块薄薄的土豆片!

她咬牙切齿,“苏酒,你对徵儿做了什么?!你再饿,也不该用徵儿的额头来烤土豆片!”

苏酒面颊涨得通红。

她抓着裙裾,努力解释,“把土豆片贴在高烧病人的额头上,等土豆变得温热时,再换一面贴着,这是一些地方用来退烧的土法子。我不知道有没有用,但试一试总是好的。”

“住嘴!你就是在折腾徵儿!”容夫人大怒,“来人,给我把她拖到院子里杖毙!”

几名膀大腰圆的嬷嬷正要动手,容徵忽然虚弱地唤了声“娘”。

容夫人激动不已,急忙转向他,“徵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