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浇灭了四周的风灯。
明明灭灭的黑暗里,男人嗓音嘶哑低沉:“苏酒……苏酒……”
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。
苏酒浑身发抖,使劲儿推开他。
男人自幼体弱,这些年容家一直拿最好的汤药,小心谨慎地为他温养身体。
今夜淋了暴雨,身形本就摇摇欲坠,被苏酒这么一推,立即人事不知地倒在地上。
苏酒擦了擦眼睛上的雨水,小心翼翼踢了踢他的脸,“容徵?”
男人闭着眼睛没有回应,看起来生死不明。
苏酒有点害怕。
但是让她救容徵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她咽了咽口水,惊恐地跑了。
……
翌日。
苏酒留了白露和霜降在府里照看娘亲,独自一人来到香铺。
昨夜的事让她心神不宁,给客人试焚新香时,甚至弄错了好几味香药。
好容易送走客人,容谣忽然带着一帮家丁,风风火火地找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