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懒洋洋的,“为保证太子安危,进出宾客需要仔细检查,这可是皇上的旨意,你们有意见?”
苏酒望了眼四周。
其他宾客都不需要搜身,怎么到他们这里,偏偏就要搜身?
她不服,还未张口,萧廷琛却已经上前。
他拍了拍容徵,“瞧瞧这宽衣大袖的,里头是否藏了炸药也未可知,还是仔细检查为妙。”
说完,退到旁边打了个手势。
他手底下的两名愣头青禁卫军立即上前,毫不犹豫地在容徵身上摸索。
容徵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衣被摸出几排黑乎乎的脏手印,俊雅如玉的面庞泛着凉意,唇线绷得很紧。
好容易搜完身,容徵脱掉脏兮兮的外袍,命小厮拿去扔了。
他没办法忍受半点污浊。
和苏酒踏进太子府,他回头盯向萧廷琛。
眸光是在苏酒面前从未有过的锋利与杀机。
萧廷琛微笑,朝他默念了两个字。
——活该。
他目送容徵和苏酒踏进府邸深处,才敛去微笑。
他把箭袖下的手指关节捏得咔嚓作响,赵夫人是个聪明人,说过最正确的话,是“高门寒户,云泥之别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