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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酒上前把白露护在自己身后,“并非国公府膳食不好,而是因为我吃不惯北方面食,总想吃些白米饭。”

荷叶挑眉,“这话您跟老夫人和国公爷说去,奴婢可做不了主!”

她说完,老夫人已经带着二房三房的人,热热闹闹地过来了。

原本去前院沐浴洗澡到陆国公,也被唤了来。

老夫人在大椅上坐了,指着苏酒怒骂:“瞧瞧你寻回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?荷叶,你来说!”

荷叶立即上前,朝陆国公一福身,“国公爷,奴婢伺候了苏姑娘半个多月,对苏姑娘的情况了若指掌。苏姑娘每日所用膳食,贵重精细,极尽奢靡。厨房里更是时时屯着几斤燕窝,随时供苏姑娘享用。国公爷若是不信,只需派人去小厨房一看便知。”

老夫人痛心疾首,“老大,你瞧瞧你这女儿,铺张浪费,视我陆家家风为无物!她娘一个活死人,为保命,每月所用丹药价值千金!现在又来了个她,这样的花钱法子,金山银山也得吃空啊!”

苏酒望向陆国公,温声道:“降鹤汀小厨房的开支,都是算在我自己头上的,并没有挪用公中银两。”

来长安时,萧家爹爹给了她很多银钱傍身。

数额之多,足够她挥霍着过完下半辈子。

陆国公额头青筋暴起,已经非常不耐烦,“母亲,小酒是我女儿,吃几斤燕窝怎么了?!莫说燕窝,便是一天十斤人参,也吃得!”

他鲜少跟老夫人顶嘴。

只是妻女都被这老女人诟病,他不出声还是男人吗?!

老夫人气得挥起拐杖,“国公府不只是你一个人的,也是你两个弟弟的!都叫你妻女吃穷了,你弟弟他们还过不过日子了?!”

陆国公梗着脖子,“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!所有军功都是我挣的,所有赏赐都是我在战场上拿命换的,如何就不是我一个人的?!我妻女吃些燕窝丹药怎么了,别以为我这莽汉就不懂珠钗首饰,瞧瞧弟妹和侄女身上的穿戴,当真以为我陆懿是瞎子吗?!到底谁花银子更多?!”

他是个暴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