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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酒,再也不会有人拿棍子逼我读书了,我在外面欺负人,再也不会有人拎着礼物替我上门赔罪……我风光时,再也不会有人骄傲地夸一句,那是我弟弟……”

苏酒眼泪潸然而落。

她望向跳跃的烛火,目光平静,“谢容景,虽然我说话可能有些残酷,但哭完这一场,你也该成长起来了。不为其他,只为谢大哥。”

寒风敲打着窗棂。

院子角落,积雪未曾消融,却有野草的嫩芽悄然萌生。

为了不被冻死在地底,它们必须努力生长。

生命本就如此。

就在苏酒安慰谢容景时,一道红色身影,撑伞踏进谢府后院。

赵舞阳轻车熟路地来到萧佩兰寝屋外,看见她挽着妇人发髻,正当窗刺绣。

她趴在窗户上,“你在绣什么?”

萧佩兰瞧见是她,笑道:“绣一只小肚兜。只是不知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因此有些发愁是绣蝴蝶图案好,还是绣小老虎好。舞阳,进来坐吧,我让侍女拿花糕给你吃。”

赵舞阳摇摇头。

她的肤色很白,因此衬得瞳仁格外乌黑,“萧佩兰,我很喜欢大哥哥的。”

萧佩兰愣了愣。

“我比你更早就喜欢上了大哥哥,他这次出征,我派出很多探子替我打听消息。你猜,大哥哥现在怎么着了?”

女孩儿歪头娇笑,姿态无辜又单纯。

萧佩兰看不出她在想什么,见她笑容可爱,于是试探道:“夫君是不是打了胜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