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凑上去听,清晰听见小姑娘的骂骂咧咧:
“该死的萧廷琛……大魔王,臭狗熊,大骗子,刽子手!呜呜呜……”
她骂的毫无道理,仿佛只要她遭了罪,那么始作俑者就一定是萧廷琛。
少年坐在床边冷笑,“骂,继续骂!如果不是我,你早被冻死了!”
他纠结了会儿,见少女实在痛苦,于是解开她的绳子。
苏酒立即弄掉袄子。
她蜷着身体,弄掉袄子又开始弄内衬。
一件件内衬被丢在地上,少女只穿了件素白主腰和亵裤,瓷白的肌肤在琉璃灯火下格外晃眼。
长腿细腰,鸦发如堆云。
萧廷琛看着,神情复杂。
他的一只手,鬼使神差地触上苏酒的小腿。
触感细腻,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温润。
苏酒睁开水泠泠的眼睛。
她如同面对食物却不知所措的幼兽,一头扎进萧廷琛的怀里。
萧廷琛面色铁青,“苏酒,别蹭了。”
女孩儿恍恍惚惚……
萧廷琛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,根本不敢去碰苏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