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不得她害怕,赵家的人也太古怪了!
赵慎的血像是止不住,在苏酒注意到的时候,半张书案都被染成鲜红!
可他还在继续推演,嘴里念念有词,全是苏酒听不懂的话。
正当她琢磨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到底写了什么,赵夫人突然推门而入。
玲珑艳美的妇人,被满书案的血吓了一跳。
她猛然转向苏酒:“你做了什么?!”
苏酒:“……没做什么啊。”
“没做什么我的慎儿会弄成这样?!”赵夫人气得狠了,一时间风度尽失,捞起把镇山尺就去敲苏酒脑袋!
恰此时,赵慎终于从推演中清醒过来。
他喊了声“母亲”。
赵夫人回头,赵慎一张脸惨无血色,慢慢噙起微笑,“我没事,别动苏酒。”
说完,就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。
赵夫人悲痛欲绝,连忙唤了府医前来诊治。
宝塔里乱成一锅粥,苏酒缩在角落,正寻思着要不要趁乱跑掉,赵夫人面无表情地站到了她跟前。
“有……有何贵干?”
苏酒小心翼翼把黄铜尺挡在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