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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廷琛吃完糖,忽然神色认真,“老头子,二十年前的那场以香论道,已经成为香道史上的传说。传说如你,为什么在那之后就隐退了?以你曾经君临天香榜第一位的身份,要权得权,要财有财,你为什么要隐退?”

谁都知道旧院有座香道馆,名为半枫荷。

半枫荷里有位老先生,成日里不是吃茶睡觉,就是拿麦芽糖逗小孩儿陪他一起玩。

香道馆可谓生意惨淡,仿佛随时会关门倒闭。

可谁都不知道,这位废物似的老先生就是二十年前以一人之力,打败东瀛十位香道大师的传说人物。

布衣木簪的老先生,容貌寻常。

他取出一只紫砂壶,就着壶嘴啜饮两口,摇头叹息,“不可说,不可说啊!”

萧廷琛闻着酒香,无奈轻笑。

这老头,大约又把酒灌到紫砂壶里假装茶水。

这样爱喝酒,

肚子里究竟装了多少愁?

会场看台。

苏酒紧张地搓搓手。

徐紫珠已经上场,对战的东瀛人,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。

徐紫珠的脸色不大好看,“怎么,东瀛没人了,叫一个小孩子上场比赛?是看不起我徐紫珠,还是看不起我大齐?!”

七八岁的小男孩,白白嫩嫩,梳着整齐的发髻。

他骄矜地抬起下颌,脆声道:“你这女人,别看不起人!这场以香论道,我要跟你比见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