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利用它们携带的药性,制成了一味危险香方。
名为,
醉生梦死。
“妹妹一身炼香天赋固然罕见,然而在我看来,妹妹最珍贵的,却是那颗不染尘埃的玲珑心。心没了,你这个人,可就没了。”
少年轻声慢语,解下鹤氅裹住苏酒。
带着薄茧的细白指尖,顺势点了点小姑娘的心口。
华贵的鹤氅,还带着少年温暖的体温与淡淡的崖柏木香。
苏酒打了个哆嗦。
萧廷琛把香片放到她的掌心。
苏酒默然片刻,蹲下来刨了个坑,把它们放进坑里,又一点点填上泥土。
干净剔透的指甲,沾染了泥土。
她浑不在意,在冰冷的池水中慢慢洗干净双手,转头对萧廷琛晃了晃手心手背,“干净否?”
润黑清澈的小鹿眼,笑成了月牙儿。
萧廷琛轻笑,“妹妹总是干净的。”
小姑娘便不再多言,自个儿跑去小厨房寻热水沐身。
夜色渐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