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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说完,就蹬蹬蹬跑到徐腾跟前,扬手给了他两巴掌,“徐腾,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了?!”

“花姑娘,我错了!我以后再也不敢笑话你了!”

“你叫我什么?!”

“花兄弟、花兄弟,我叫你花兄弟呢!”

徐腾哭得直打嗝儿。

夕阳余晖里,谢容景朝苏酒勾勾手指,“小酒,过来踹他两脚。”

苏酒连忙摇头后退。

“真是娇气。”谢容景笑着,狠狠踹了徐腾两脚,“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,苏酒是你二爷我罩着的,你若不识相还敢来,老子打烂你的第三条腿!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徐腾哭得厉害,“我再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

谢容景这才松开脚,“还不滚?”

徐腾被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扶起来,正屁滚尿流打算跑路,一声厉喝陡然响起:

“这是在闹什么?!”

众人寻声望去,只见来人一身炼瓦红褒衣博带,戴一顶同色的细绢纶巾,生得面阔口方、腰圆背厚,不是金陵书院的副院长钟有诲又是谁。

他身后还跟了个探头探脑的少年,正是司独数。

司独数挠头笑道:“我下山勤工俭学,远远就看见你们在这儿打架,生怕出事,所以特意回书院请了夫子过来。打架可不好,咱们还是要用功读书才行啊!”

徐腾此时倒是不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