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月了……
整整四个月……他的丈夫,那个风度翩翩,儒雅随和的男人,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!
他们都看到的……从楼梯上摔下来,手已经扭曲到不成样子,但是他扭一扭就好了。
做菜的时候,菜刀切到了手,却没有任何血迹!
半夜浇花的时候,水壶中是鲜红如血的水。对着镜子的时候,看不到里面的人影!
他不是人……
妇女颤抖着,每一个夜晚对于自己都如此漫长。他们现在根本不敢离开。因为……在尝试离开的几十次逃跑中,对方总能在下一刻出现在房间里。
他微笑着,头可以扭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打量他们。就像在看屠宰场待宰的羔羊。
他们……跑不掉……
对于二楼的一切,霍纳特教授根本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他只是安静地浇着花。就在浇到最后一盆的时候,他忽然发现……花盆里多出了什么东西。
他饶有兴趣地拿出来,仔细看了看,那是一份报纸的裁剪。背面是英文,正面是一张照片。
这张报纸显然有年代了,已经泛黄了。甚至一捏就会碎。但是,它就这么诡异地没有破碎,落在他的手中。
他好奇地看了起来。
照片上,是一位黑人男子。大约十三四岁。
他的嘴被堵住了,满脸泪痕,而头上,带上了一个半圆形的银色罩子。全身都被绑在一张椅子上。
就在看到对方的刹那,霍纳特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七窍中,阴气轰然炸裂。全身的经脉都勃发起来,在手臂上无比明显。宛若古老的榕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