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高长恭勉强笑了笑,这位历史上以俊美著称的兰陵王,这几年也从未取下过脸上的青铜恶鬼面具。
他轻轻抬了抬头:“有谁在承薪附近工作的么?可有风声,找我们过来……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吗?”
“哼。”就在此刻,大门口响起一声冷哼。久未谋面的于少保和杨继业联袂走了进来。于少保根本就没有好脸色给他们:“现在知道担心了?”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
“当初十二天罗联袂叫板阎王的时候,各位的表现可精彩的很啊。”
除了自己和杨继业站在秦阎王一边,其他天罗哪个不是欺负阎王刚登基,年少无知,想尽快独立?
没有人回答于谦的话,不知是尴尬,不好意思,还是后悔……或许诸多感情都有,堵在喉头,难以宣泄。
“呵……”许久,原星洲王王猛才苦笑了一声: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”
“这不是王宰相吗?”还不等于谦回话,大门口再一次响起一道笑声:“素未谋面,但久有耳闻。然……宰相大人和秦某听闻的有些许不同啊。”
门口,秦桧和苏妲施施然走了进来。
秦桧穿着一身漆黑的官服,苏妲轻摇团扇,抬眉间秋波流转,垂眸间水波滟滟。
对比起曾经有过逼宫实例的十二天罗,他们投降得算快,这几年内,一个任职东三省特别顾问,一个任职珠三角特别顾问,过得还算不错。
当然,如果仅此而已,也就是不错罢了。曾经的六道道主能混到这一步堪称圆满,他们时刻都在小心谨慎地赎清曾经的罪孽。但看到曾经闻名老地府的十二天罗一个二个比他们落魄太多,瞬间就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……
“哦?哪里不同?”苏妲团扇遮住樱桃小嘴,佯作怀疑地问道。
秦桧幽幽道:“传说中的王宰相,那可是气吞山河,十六国时期的军事政治家里,他说第二敢说第一的没几个吧?”
“灭前燕,都督关东六州军事。被称作‘功盖诸葛第一人’。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?如今……怎有门前败犬之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