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做个交易。”秦夜直视着两人的眼睛，沙哑开口。

费南戈目光跳了跳，对方的咽喉还有一个血窟窿，里面血肉飞快生成，看起来无比诡异。他垂下目光，双手合十：“请允许我拒绝。”

“这座城里狼人和吸血鬼耳目众多，您想让我们不射出朗基努斯之枪是不可能的……奥恩主教！！”

话音未落，他惊讶地看向对方。对方手已经放在了床弩开关之上。然而，却是缓缓拉了下来。

“听听他说什么不是更好？”奥恩苍老的脸上泛起微笑：“费南戈，难道你没有感觉到，这座城市里，在这位阴差胜利的那一刻，吸血鬼和狼人的数量在以惊人的速度减少吗？”

费南戈愣了愣。感知倏然放出，数秒后惊讶地回过头来，看着秦夜说道：“您还有帮手？他的力量隐藏得非常好，我无法感觉。”

“是啊……”秦夜狂跳的心脏，在奥恩拉下开关的一刻，终于放了下来。清了清嗓子，忍者剧痛说道：“之前放了一位神明一马，他恐怕也迫不及待地想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吧……自然会尽心尽力地对本王示好……”

“费南戈主教，咱们也不是陌生人，说吧，你还有什么顾虑？”

费南戈沉吟数秒，深深看了秦夜一眼：“契约已经签订，我们一旦违背，新大陆，欧洲都会立刻迎来圣战。增长的是这两方冥界的实力，我想这也不是您希望看到的。”

“当然。”秦夜往前倾了倾身子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们当然要发射。”

“但是，请拖延半小时！”

“半小时后发射！我许你三省传教权！”

费南戈还想再说什么：“我……”

“两位主教。”秦夜眼中杀意毕露：“如果拒绝，我保证你们回不到梵蒂冈！”

刷！两道目光死死盯着秦夜。数秒后，奥恩衣袂无风自舞：“您执意的话，恐怕也做不到。”

“如果是死神之上的存在呢？你们真以为本王没有援军？”秦夜眯着眼睛开口，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：“听着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，你答应他们的是射出朗基努斯之枪！你们做，尽管做！半小时以后射出！你们同样完成了约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