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，二代才睁开了眼睛，笑道：“不要脸的小婊砸……”

“华国地府的脸都给你丢干净了……”

“不过，这就是我和一代做不到的……”他叹了口气，舒服地将手放在身后靠了起来：“太要脸，就会负重，负重了，就走不动了。那什么……让美……不，让华国重新伟大。是这么说的吧？嗯？”

他用脚踢了踢不远处的奥西里斯，对方立刻谄笑：“是的，是上一任美国总统川普说的。不过，我越来越觉得用在秦阎王身上非常贴切。不……就和长他身上一样！”

管你什么世界格局。

我只在符合本国标准的情况下，和你谈世界格局。

别说不要脸，我特么就是个逗比，就不要脸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

二代点了点头，再次闭上了眼睛。哪怕如此，奥西里斯却没有逃，反而……乖巧地往火堆里扔柴火，让火堆也更加伟大。

二代忽然笑了。

“很好……这很秦夜……”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：“拖时间吗？拖到两位冥王冥后的到来？那才是真正的杀手锏？”

“在这之前装疯卖傻，根本不要脸……不错的套路，历代阎王也只有你能用，伯邑考自持身份，我是拉不下这个面子……恐怕只有最后一刻，其他地府才知道你的真面目……”

“但是，在世界上玩不能跳过规则。你再怎么装傻充愣，当真正需要投票的时候，除非你不想在世界上混了，否则还是要回到规则上来。这是底线……如果那时候冥王冥后没有到，你怎么撑过去呢？”

“真是期待啊……”

顿了顿，他不悦地皱了皱浓眉，腿随意一踢：“火旺点。这么大的雨，没吃饭吗？”

奥西里斯再次卑微而恭敬地烧起柴来……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