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夜微笑着颔首。

海拉握着卷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，声音尽量平静地开口：“大人……如此重要的协议，我们应该立刻准备才好。”

“当然。”秦夜笑容依然优雅：“不过这份协议已经足够详尽，我想，你们更需要华国地府站在你们这边的态度。”

“为什么我们不表达得更熟稔一点呢？”

“就像……我们一直在交流，早就谈好了这份协议，而今天刚好趁这个机会签署一样？嗯？”

耶梦加德的目光眯了起来，灼热得看了一眼卷轴。随后，近乎九十度的鞠躬。诚挚地说道：“如您所愿。”

“那……尽快？”

海拉轻轻咬了咬牙，喉咙微微动了动：“四个小时之后，我们会议厅见如何？”

“明智。”秦夜竖起拇指。身形化作阴气消失原地。

他走了。耶梦加德和海拉并没有立刻离开。

他们拿起那张卷轴，看了又看，胸口都在极具起伏。

为首的一行字：华国“祝融”计划参与国。

“有了它……我们好歹还能撑下去！”海拉谨慎地将卷轴吞入口中，撩了撩头发：“华国的局势也不见得就那么好。”

耶梦加德点了点头：“那是当然的。他的对手很强……可以说是地府世界最强大的联合势力。他们谋划了这么久，在华国地府消失的百年中做出无数预案，都在等着这一刻。他们既然敢出手，就代表手中已经捏住了近乎胜利的票数。”

“否则……你以为我们能拿到这种东西？”

“他凭什么给我们这些？”

他叹了口气：“隐藏得再好，只要做过，必有线索。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