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”人脸仿佛笑了笑：“我代表秦先生问你几个问题，希望你如实回答。”

“竭尽全力解答您的疑问！”

人脸高傲而矜持地点了点头：“你是谁。”

“神眷者。”纳蒂亚没有丝毫隐瞒：“在非洲大陆上，一共有五位神眷者，首先要毫无跟脚，其次能看到另一个世界——就是贵国俗称的阴阳眼。第三……要没有信仰。在自然生长到死亡的过程中，不信任任何图腾。”

“只有我们，能接到羽蛇神大人的神谕。而这一次……”她头缓缓抬起一丝：“羽蛇神大人托梦，有神谕……想亲自和秦先生谈谈。”

人脸仍然冷漠：“神谕呢？”

纳蒂亚恭敬地回答：“大人……这份神谕……恐怕会用到神降，因为……我并不知道神谕的内容，它也没有给我任何东西。除了在我手上绘制了一个法阵。”

“届时，羽蛇神大人将通过我的身体，借用这个容器灵魂降临。希望……秦大人能给这个机会……”

说完，她轻轻额头触地，心中无比复杂。

羽蛇神啊……那可是非洲地府共同的先祖灵，何等的强大？然而……在顶尖地府面前，仍然得说“希望给这个机会”。而不是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
很屈辱，却感觉很自然。

“神降吗？”人脸渐渐消失在木门上：“明晚十点，你会见到秦先生。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“是！”

……

第二天，夜，九点五十八。

纳蒂亚有些紧张地等待在自己卧室中，今天她推掉了所有见面，安排好了一切。忐忑地坐在位置上，双手已经紧紧抓住裙摆，时不时看向时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