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说无妨。”秦夜颔首道。
这就是体制里出来的人的好处,看看这说话的艺术,欲抑先扬。要是让一尾来说问题,绝壁是:这xxx不对啊!这xxxx不该要啊!
丝毫不懂上官尊严!辣鸡!
商鞅极为正式地抱拳躬身:“微臣觉得,这条‘可做运输的阴兽’可以斟酌。当然,具体怎么做,还看圣心独裁。”
看看……这说话的水平……马屁都高几个档次。圣心独裁这种高端成语,是尾兽能用的吗?
秦夜用一种“学着点”的目光瞪了王成浩一眼,随后陷入了沉思。
这句话一听还没有想到什么,但品味几次,他忽然明白了过来。
“你的看法?”他没有说自己的看法,而是看向了王成浩。
王成浩干咳一声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大约……可能……是因为没有限定阴兽是否驯服。一旦驯服,用的又是俄罗斯口令。不方便?”
秦夜抿了口茶,挥了挥手:“信忠啊。”
织田信忠站了起来,挽起袖子,一尾守鹤瑟瑟发抖。
“打。打不死算我的。”
“啊!!你、你不能这样!!卧槽!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!别……别打脸……我靠脸吃饭的……”
痛殴几十秒后,秦夜才哼了一声:“需要阴兽,还要‘可运输’的阴兽?信忠,你再看一下发我审核,将上面类似的东西都划掉。”
“这不是你写上去的吗?!”鼻青脸肿的守鹤逼逼叨叨:“为什么对我下手!”
“质问上官,没大没小,信忠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