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随着杂乱的脚步声，不到一分钟，他们已经冲到了市政府门口。周先龙一步握上了扶手，用力一推，然而……大门纹丝不动！

“嗯？”他愣了愣，手上继续用力，但大门仍然动也不动！

“怎么回事？”莫长浩也走了过来，正在他也要握上扶手的时候，忽然之间，包括他们在内，所有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。如同被无形巨手提线的木偶。

“这是……”莫长浩和周先龙愣了愣，看向突兀出现在门口的身影，那是一个批着黑色斗篷的男子，看不到具体面容，只能看到斗篷下方露出的一截下颌，非常苍老，而且布满杂乱的胡须。

“您这是……”“嘘——”

还不等他们说完，黑袍人就抬起了苍老的手放在唇边，做了个嘘的手势。指了指门外。

大厅里瞬间针落可闻，每一位调查员都竖起了耳朵。然后……他们听到了……沙沙沙，扫地的声音。

十二点整，市政府门前，扫地的声音。

很平常的声音。

但此刻，就算见过如此多大阵仗的调查员，也忍不住心里发毛。

有谁……隔着一层薄薄的落地玻璃，在中元节的凌晨，扫着地？

声音越来越近了，三秒后，一位穿着环保服的老年妇女，轻轻扫着地，从门口缓缓经过，没有朝里面看一眼。

咕咚……然而，里面所有调查员，都狠狠吞了口唾沫。

“李阿姨？”一位调查员倒抽一口凉气：“去年……已经去世在市一医院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话音未落，斗篷男子站在玻璃门前，伸出了手，贴在玻璃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