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将军……”他闭上眼睛,心里已经将孔末喷了个狗血喷头,磨牙道:“你去看看。”
杨延昭抬了抬眉,二话不说,化作阴风飞了过去。
一片寂静。
秦夜烦躁地在阶梯上走来走去,阿尔萨斯皱眉道:“淡定。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就算没有宝物,蓬丘也足够补偿这一切。”
“那他没事凿这些洞干嘛!”不提还好,一提秦夜简直三尸神暴跳:“他属兔子的!?没事儿喜欢打洞?!爸爸以为看到了一窝兔子,结果尼玛是个空兔子窝!?简直一点素质都没有!告诉你……”
“秦大人!!有东西!!”
“等会儿!”秦夜愤怒地朝下面吼了一句:“告诉你!他最好期待别遇到我!要不老子非玩死他!怕死是吧!苟活是吧!比我还怕死的人简直应该天诛……”
就在这时,他忽然愣了愣。眨了眨眼睛,看向最后一个洞穴。又转了回来。
幸福来得太突然,让人不敢相信。
紧接着,biu一声消失在原地。
下一秒,他已经出现在了石室中。
和其他石室一模一样,但是,中央供台上,放着一份卷轴。
一份非常古老的卷轴。
纯黑色,绘制者水波的花纹,用一根金色的绳子栓在一起。很破,显然被孔末看过不知道多少次,仿佛一碰就会碎。
“这是……”秦夜眉头微皱,很古怪……这份卷轴给他一种相当危险的感觉,不……这种危险……在卷轴里。却……并不是这个卷轴?
异常的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