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异的同时又有种不知名情愫在心底涌动。
这次回来的只有温爸温路温善善和梁又钊四人,也不打算回老家住,所以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城里了。
即将路过那片熟悉的河,温善善还是心有余悸颤了颤,被水吞噬的滋味,她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想到这里,温善善伸手拽住温路的衣角,小声问:“你……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吗?”
怕他们担心,温善善勉强维持表面的冷静,只有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提醒着自己,七年之后,她还是怕得要命。
温路没注意到温善善的不对劲,因为提到这个,他日就气得牙痒痒。
脑海里的话还没酝酿完,先一步被梁又钊说出口。
“村里人都说是河神娶新娘,把你带下去了,不过后来知道是个疯女人推的你。”
他语气如常,但细听之下能觉察出藏在话音里的咬牙切齿与滔天恨意。
不过他向来掩饰极佳,没人听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虽然过了好些年,说到这里,温久山还是忍不住的生气,虽然他很久之前就知道村里有的尽是些没良心的东西,但那群人嘲讽的模样还是深深刺痛了他。
一个个表面假心假意来吊唁,背后就遮不住丑恶嘴脸,说他命硬克亲,是温路二流子上不了台面,还说温傻子没福气享受……
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所以温家除了每年祭拜,几乎不会回刘桥,就算回来也不会多待,尤其不愿和村里那些看温家出事就落井下石的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