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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在中间,行走间影子交叠,她踩在梁又钊影子上偷偷的笑。

身后,谢如敏也接谢如媛回来,他们仨转身向俩姐妹招手,停下等她们走近,五人前前后后进了院门。

今晚温久山烧菜,八仙桌上已经摆了两荤三素,草锅正温着汤,洗了手就能吃。

考完的那天傍晚,温善善和谢如媛难得买了冰棍,冰凉凉的甜口含在嘴里直入心脾,像是带走了一整个夏天的烦躁与闷热。

走出小巷,晚风带着清冷从耳边拂过,温善善也像是松下一口气般走在大街上,想着梁又钊还没回来,路上顺手给他买了个冰棍后走到他的铺子前。

修理铺面朝东,早上出初升的太阳照过,故而傍晚时分屋里昏暗,只有门口才光照进来。

吹不进风的铺子内只有一个大吊扇呼哧呼哧地卖力工作,吹出若有若无的微风。

铺子里正巧有客人,拿着芭蕉扇正扇风。

梁又钊低着头修东西,没注意到她来。温善善轻手轻脚走进,客人见到她也只是客气一笑,并没有打招呼。

她举着冰棍怕化,伸手递到他嘴边,这时梁又钊才注意到她来,抬头看她眼后咬了口冰棍。

“你先坐,我很快就好。”

温善善很少来铺子转悠,只有今年过年期间才天天上门,但梁又钊还是特意为她放了张凳子。

“没事,我不累。”

她伸手又给他喂了一口,左手无意识的给自己扇风,想散去些闷热。

铺子里面很热,只是她进门这样短短的功夫,头顶就有虚汗直冒,短袖也感觉到胶黏的汗水。

梁又钊见状,抬头看了看不起什么用的大吊扇,手下动作不自觉快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