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贪恋她带给她温暖,希望多保存相处的每一刻。
他的眼神愈发柔软,问:“能走吗?”
温善善察觉不出他的变化,只是低头活动了下左腿。
应该是可以的,只有找个拐杖扶着,她应该能自己下山。
只是为难她右膝盖一动就疼,站起来都是个困难事。
温善善抬头站起身的梁又钊,说:“你扶我一下,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他却没回应,反而转身蹲下后背对她,“我背你下去。”
山路不好走,这一路不少石子断木,加上正处于捕猎期的各种野兽,她一个人下山安全到达的可能为零。
温善善看他瘦削的脊背,婉拒了他。
上段时间他长高不少,但这些年的亏损让他看上去还是过分的病瘦。
自己个子蹿高,又不轻,怕他背不动。
温善善贴心的说不,想着自己忍痛也是可以站起来的,没等她双手撑地使力,梁又钊瞥眼右手带力,挽着她的胳膊将她驮上背。
记忆里,上一次被人背着走还是小学,放学路上父亲背着小小的她,询问一天的趣事,说着说着就睡着了,那时候觉得爸爸的背宽厚如山。
温善善趴在梁又钊的背上,问:“你真的背得动吗?要不我还是下来吧,找个粗树枝给我就行,实在不行你就扶着我,到山脚我就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又钊打断,而后他埋头向前。
温善善可以接受一个人独处,两个人相对无言,但这次与其他情况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