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书算了算皇上的兄长和曾静传播谣言的时间,那时候诚亲王还没出事呢,就算现在诚亲王也没死,那这个弑兄说的就是废太子了?那就自己所知,皇上确实是冤枉的。
后面就是些个人问题了,什么“贪财”、“好杀”,其中一条“淫、色”宋嘉书觉得就是被拉来给十条凑数的,当今的后宫数量放到哪朝哪代都算不上好色。
直到看到“酗酒”这一条,宋嘉书自己都有点心虚:感觉这条跟自己也有点关系呢。
她掩上书不再看,只剩下一个疑问:就这,曾静居然还能活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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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弘昼也拿了《大义觉迷录》的样刊来找弘历。
“四哥,皇阿玛新出的书……”弘昼说完,却见四哥立刻后退了好几步。
弘历表示:别让我看到这本书,我血压受不了。
见他如此抵抗,弘昼也不走,反而还坐下了,笑嘻嘻道:“四哥你看看嘛,皇阿玛把那个乡野教书郎所有的诬陷之语都驳了回去。你不知道,这人也委实可恨,听了的流言蜚语就写了到处去传播,一问他是怎么知道的,原来是大路边上听来的,你说气不气人?”
弘历脸色十分不好看,只道:“但皇阿玛何等身份,天子至尊,如何要去跟乡野村夫对口?”这当真是自降身份。
弘昼反而是有些理解自己亲爹的:“要是有人这样冤枉我,我非要跟对方当面锣对面鼓对峙个明白,然后让他给我道歉,让世人都明白我冤枉了才罢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