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被贵妃喝止,寿嬷嬷只得闭口。
年贵妃在轿内整了整思绪,难得对奶娘严厉道:“嬷嬷,这件事是皇上亲口定论了的,懋嫔也已然去了圆明园,嬷嬷若再口出怨言,尤其是怨怼皇后娘娘,那便是嬷嬷见不得我活了。”
寿嬷嬷默默擦了擦眼泪,哽咽道:“奴婢再也不敢说了。”但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:这东六宫住的主子多,下人自然也多,看起来就比西六宫要繁华热闹些。
寿嬷嬷心道:这些人害了自家的娘娘和阿哥,怎么还能这么快活,真是老天没眼了。娘娘只一番痴心对着皇上,哪里能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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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且说宋嘉书今日见了皇后举动,又被皇后单独留下,便有些明了和欣慰。
皇后娘娘前些日子,估计也是被现状架住了,硬撑着颇为难受的。
人有时候钻了牛角尖,并不需要什么警世恒言,只要一句软话一个台阶人就能自己走下来。
皇后看她的眼神,又恢复了从前,庄重里带着面对妃位应有的客气。
叫赤雀再上了一盏茶,皇后便道:“昨日匆忙,也未及跟你细说。太后要给弘历赏人这事儿,只怕皇上处也不清楚,你心里得有个数才好。”
宋嘉书点头:皇上也不清楚,那也就是说,太后是在自己永和宫里挑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