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是喝多了,立志要吐槽个痛快。
“皇阿玛处处夸赞曹寅,只说他公忠体国,实是……”就算是喝多了,四爷也把用人唯亲四个字吞了回去。
然后换成举例子,想要用事实来举证:“十多年前,曹寅还活着的时候,突发奇想要贩铜,他何曾做过生意,倒是就敢上折子!不单如此,他还腆着脸向内务府借了十万两,皇阿玛信任他自也准了。谁知不到一年曹寅就把这朝廷贩铜之事搞得乌七八糟,赔了个底朝天。接着他居然又腆着脸上折子说不想贩铜了!把此事丢开不提,十万两银子也不还于户部!”
宋嘉书:……一时竟无法反驳,要真是这样,曹大人您够任性的啊。
她看着眼前对此反应激烈的四爷,福灵心至,小小声问道:“爷当日……”
四爷咬牙道:“我当日正在户部当值。”
宋嘉书要替曹家抹眼泪了。
四爷的脾气,是恨不得毫厘必清的强迫症啊。他本就看不惯曹家,估计当日也会为此事跟皇上进言,结果当然是没成功,曹家可不就上了他的黑名单吗?
在他看来,曹家这就是挖国家,也是挖他们爱新觉罗家墙角的硕鼠。
四爷心里着实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