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继续道:“且她们两个也不是寻常侍妾,生了皇孙就是正儿八经玉牒上有名的人。”

虽不是侧福晋没有国家法定证书,但在玉牒里,也有格格xx,出身xx,某年某月某时生xx阿哥这样的记录,也是留名的人了。

福晋继续道:“这样的格格,李氏却总是瞧不上,平日里冷眼嘲语的不说,今日更是奴才长奴才短的。话里话外还拉扯着并不在的年氏,实在不成个体统。”

“且阿哥们都渐渐大了懂事了,要是让钮祜禄氏和耿氏就咽下这个委屈,来日弘历弘昼两个孩子,在弘时跟前如何抬头做人呢。”

福晋见四爷的火已经烧起来了,才公布了下自己对李氏的惩罚。

果然四爷只表示:罚的对,就是罚的太轻了些。

福晋索性再接再厉,本来留在肚子里的话也敢往外倒一倒,实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。

她用帕子擦了擦本来就很干净的嘴唇作为过渡,略微顿了顿才感叹道:“从前李氏虽有些爱拔尖儿要强,但说话也不至于如此没有斤两。这回骤然这么着,我想着她大约是为了弘时的事心里不痛快。”

四爷的眼睛透着一股子寒意。

怒火中的这点子寒意让福晋都有些畏惧。

“如今府里的三个阿哥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,以后的前程自然也都是爷来定,所以这回李氏拿着钮祜禄氏和宋氏出气,我才罚的厉害,正是怕这个头起来,搞得人心浮动,闹得家宅不宁。”

这个刀就捅的重了,直接剑指李氏怨怼四爷不立世子。

如今这府里只有福晋能说这个话,她的嫡长子没了,别的阿哥对她来说是一样的庶子。